人一个眼神,便有人退出去,准备请夏太常过来瞧瞧。

“亲……亲父王,您这个龙椅可真霸气!”李然进了大殿,看到嬴政,以及他霸气的龙椅,忽略掉其他人,欢喜道:“父王,我帮你报仇了,孝顺不?”

看着咧嘴大白牙的一脸傻笑的孩子,嬴政看向扶苏,斥责道:“身为大秦长公子,没有王令就敢私自携弟远行,扶苏,你好大的胆子!”

虽然做了补救,可如今在场之人,谁不知长公子就是自己偷跑的?

扶苏跪在地上,认罪。

“可是……”李然看看扶苏,再看看面色平静的嬴政,疑惑道:“可是给您说了,您就不让我们走了。”

“只要一想到欺负过您的人还活在世上,我跟大兄日夜难安。”

“哪里有身为人子,不想为亲父撑腰报仇的?”

李然看着嬴政,认真道:“我跟大兄都考虑好了,我们带足了人马,还准备了来回的粮草,不会有什么危险。”

嬴政对着一脸我最孝顺的幼子,孩子满眼都是崇拜,让他有些斥责不下去。挥挥手,让人带他下去洗漱休息。目光则满是责备的看向扶苏。

然儿年幼,心思纯净,不通世事,可扶苏不小了,如今自己已经允他参政,竟还如此冲动,自然要罚。

“大兄,我会带好吃的去看你的。”对于亲爹不罚自己的行为,李然归结于偏爱,所以对着不被偏爱的大兄,也不想让他寒心,毕竟这么好的背锅侠,可不能用一次就丢。

扶苏不光被罚禁足罚俸,除了日日过来跟父王一起处理国政,便是练自己的殿门都不能出,更不要提出宫了。甚至同时每日被罚杖打手心十下,还没有期限。他感觉要不是然弟进殿之前说自己虚,加上夏太常也说自己身子疲乏,父王要打的其实不是手心,而是……

当然这些惩罚在朝臣看来并不是惩罚,毕竟明旨说出让长公子一起处理国政事务怎会是惩罚?至于禁足皇宫……本来公子们一般也是不出宫的。

顶着众人灼灼的目光,扶苏腿脚僵硬的出了殿门,就看到门外的幼弟。

“然弟,为兄虽未日日习武,但也从未间断,不虚!”对于弟弟关切的行为,扶苏咬牙道。

“没事儿,大兄你虚不虚不用告诉我。”李然看着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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